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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皇兄,你不能只听那秦硕一面之词,谁不知道那秦家二少就是个酒囊饭袋?天天泡在温柔乡里,他说看见秦晚的时候你有问他喝酒了没?是不是喝醉了?至于他那小厮,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。”凤翎冷嗤道。“父皇,儿臣说过,那刺杀月儿的刺客被儿臣的属下所伤,用剑刺伤了肩胛骨,所以四皇嫂若想证明清白,只要看看肩胛骨是否受伤便明了。”楚宴说道,视线越过凤翎落在秦晚的身上。她跪在那里,至始至终没有抬头,听到他的话,似瑟缩了一下。那一下很轻,不注意看几乎就忽略了,却偏偏被他看见了。若不是心虚害怕?何来瑟缩?这会儿凤翎的否认不过是胡搅蛮缠罢了。“呵呵,本王的王妃凭什么让你们查验?”楚宴话音一落,就听凤翎冷笑了一声反问道。“因为四皇嫂如今是怀疑对象。”楚宴抬眼,眼神冷冷的跟凤翎对上,丝毫不让。“呵,怀疑对象?就因为她是怀疑对象,就要让你们查验
?那本王三年前在西郊森林坠马踏断双腿,又被黑衣人用利剑生生断了脚筋,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四皇兄你干的?”“四弟!”“瑾之!”凤翎话音一落,场上众人顿时变了脸色,楚宴面色陡然冷寒,冷呵出声,便是皇上也冷肃了脸,呵了一声凤翎的字。“四弟,我们是在说月儿被刺杀的事情,你不要随便含血喷人。”楚宴脸色冰冷了下来,寒玉般的脸透着沉凝,显然是在压抑着怒气。气氛陡然紧绷而冷凝。处于事件中心的卿月微垂着眼,听着凤翎与众人争吵,却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何残疾,原来竟是遭遇了这般可怕的事情。“含血喷人?当时本王被挑断脚筋之时,曾用软剑刺了那黑衣人的腰腹部,如今本王想来,那刺杀之人的身形和身法都神似四皇兄,如今四皇兄是不是也可脱衣让皇弟检查一下?”凤翎冷笑道,步步紧逼。“凤翎,你莫要胡搅蛮缠,混淆视听,你三年前双腿受伤,遭遇刺杀,是本王第一时间救了你,如今你这是要倒打一耙?”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贼喊捉贼呢?”“凤翎,你……”“够了!”终于楚皇一声呵斥,他眉头紧锁,一张脸沉的厉害,显然在压着怒火。一旁的凤贵妃美目含泪,用手帕轻轻拭泪,这明显是想到了自己儿子遭的罪,心疼不已。“秦晚。”楚皇的视线带着压迫之势,落在秦晚的方向,喊她的名字。“秦晚在。”卿月上前一步,垂目颔首。“朕问你,幽王妃遭遇刺杀,可是跟你有关?你最好想好了再说,莫要说谎,否则你知道后果。”楚皇道。位于高位的人,那种上位者的气势,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吓得战战兢兢。可秦晚站在那里,却是不卑不亢。便是这份气度也让厅内的人眯了眼。她是无知者无畏,还是强装镇定?从秦晚进来这承乾宫,卿云瑶便一直死死扣着手心,视线一直盯着她看,企图从她身上找出那日与刺客的相似点儿,越看越像,这也让卿云瑶的眼神越来越冷,她一定要查出秦晚究竟是不是昨日巷子里的刺客,如果是,她是为何知道落叶山顶的?她又为何要刺杀她?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的她不得安宁。此时,卿月开口,“回禀皇上,儿臣没有,儿臣与幽王妃无冤无仇,为何要刺杀于她?儿臣也实在是想不明白,为何幽王妃遇刺,却非要抓着儿臣不放。”-contentend